安。
秦淮茹,去年在厂里被认定为特务,已经被打了靶子,婆婆贾张氏听说也跟着判了刑,早被送去改造了,这过去老宅里哪里还有人能给他开门。
别说开门了,职工挑房子的时候都嫌晦气,没谁愿意要,半年时间,里面压根空荡荡,别说人了,估计就老鼠愿意进去搭窝。
“不是,这棒梗,不是在孤儿院么,咋,偷跑回来啦?”
隔壁老赵家的顶梁柱一边套着厚棉袄,一边皱着眉头向阎埠贵问去,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不知道,刚才一开门,就窜进来了,我还当放假过来玩的,这……!”
阎埠贵一脸无奈地解释道,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纷纷往中院涌去,一个个脸色都不大好看。
虽然大家都知道,棒梗母亲犯了错误,不该牵扯到孩子,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谁也不想让一个特务的孩子再回到院子里,生怕惹上麻烦。
棒梗站在中院门前,小脸被冻得通红,头发上还沾着几片雪花,别说,是瘦了不少,秦淮茹好不容易养成的小牛犊子,现在脸颊的颧骨都瘦出来。
看起来异常可怜,还在不停地敲打着门,哭的是稀里哗啦,估计也是排除了万难,才跑回来的,找不到社区,找到了南锣鼓巷。
“奶奶,我知道您在里面,让我进去吧,我快冻死了。”
可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门上铁将军把门,但棒梗依旧不停用手拍打着。
街坊们一个个手揣袖子里,表情十分复杂,哪怕看着可怜,也没谁敢私自留他,甚至连同情的话,都得憋住咯,不能说出来。
这时,何家的房门打开,往身上套着毛线衣的傻柱,掀开帘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捋了捋毛线衣,看着棒梗,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倒想养,奈何院里的某人不肯同意,上次被保卫科的人带出了厂长办公室,人都说了,敢养一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