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来诬陷她。
这哪里还是什么亲姐妹,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曼陀,为什么…”
杨坚如遭雷击,他对曼陀的真心炽热坚定,为了她,甚至敢对上宇文护。
“坚哥哥,你听说我…”
独孤曼陀浑身颤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听秋词继续道:“因为小姐看不起杨世子,杨世子送的聘礼比不上李家的世子,而且小姐觉得,世子不学无术,没上进心,以后没有大出息。”
这话说得字字诛心,杨坚好似被万箭穿心,痛苦而颓然地摔坐在地上。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独孤曼陀压根没有看上自己,甚至嫌弃不已。
杨坚自嘲一笑,不自觉看向自己的右手,指骨断裂处依旧很痛。
“好了,真相大白,独孤丞相,你听清楚了,不是宇文护暗中唆使害你女儿,是你女儿心思不正,品行败坏,辱没门楣!”
琳琅袅袅娜娜起身,似笑非笑看着摇摇欲坠的独孤信,总结的话如一把把利剑,直刺对方心脏,击溃了他所有的心防。
“回府!”
琳琅大张旗鼓地来此一趟,浩浩荡荡地离开,顺便将独孤家的好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独孤信教女无方,有何颜面继续担任当朝丞相,还不如辞官回家专心教女。
独孤般若匆匆进入独孤府,映入眼帘的便是好似老了十岁的父亲,脸色难看的伽罗,哭哭啼啼的曼陀。
她怒其不争地给了独孤曼陀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你这个蠢货!”
独孤曼陀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么多人都知道她的丑事,尤其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杨坚。
“长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帮帮我,怎么办,这事传出去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独孤曼陀哭得昏天黑地,鼻涕眼泪汹涌而下,此时她心里依旧只想着自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独孤曼陀,看看你干的蠢事!”
独孤般若气得浑身发抖,又狠狠给独孤曼陀一巴掌,仿佛这一巴掌能把她所有的怒气发泄出来。
但打完之后,胸口似乎更堵。
宇文毓见状,赶忙劝道:“般若,你先消消气,我们快去把岳父扶进屋休息吧。”
独孤般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帮忙扶着父亲,将狼狈不堪的曼陀丢在一边。
独孤信受不了打击,回屋晕了会儿,刚醒来便对上独孤般若关切的眼,摇头叹气。
独孤伽罗请了大夫来看父亲的病,对方开了方子,嘱咐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