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匆匆离开。
如果不是独孤信之前叮嘱,大夫很想说,独孤丞相的病情隐隐加重,很严重。
奈何丞相吩咐了,大夫不敢多嘴。
“阿姐,今天的事太突然了,二姐做的事,清河郡主估计不会瞒着。”
独孤伽罗轻拭眼角的泪珠,既担忧父亲的身体,又忧心家族的声誉。
独孤般若眉头紧蹙,想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轻声宽慰着妹妹,转头看向独孤信。
“爹,事已至此,覆水难收,曼陀的婚事必须当机立断地处理。”
“陇西郡公是不是还在府上?既然事出有因,他必须对曼陀负责到底,咱们应当尽快将曼陀嫁往陇西,以免横生枝节。”
独孤信心中虽懊恼不已,失望至极,但也明白,般若说的对。
曼陀的事要快刀斩乱麻地解决。
好在李昞之前表露过心思,他愿意以最高规格迎娶曼陀为正妻。
但事有意外,当独孤信吩咐管家请李昞过来谈事时,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陇西郡公李昞最是精明市侩,他得知清河郡主大闹丞相府,立即脚底抹油。
一刻钟前,李昞便带着儿子和仆从匆匆离开独孤府,留下了一封亲笔信信。
信中表示陇西临时有事,婚事暂且搁置。
李昞此举无异于临阵脱逃,不打算迎娶曼陀,独孤信如遭雷击,吐出一口鲜血。
独孤府内顿时兵荒马乱,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