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过着被迫禁欲的生活。
此时,我的身体是被迫的,可精神却在渴求他。
矛盾的悖论将我从痛苦中拉进欲望,又从欲望中唤醒痛苦。
直到他解开皮带,我彻底清醒了。
我双手推据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哆嗦,“沈听澜,你真的要对我用强的?”
他眼底涌动着情欲,不受控制的如脱困的野兽。
“别装了,”他轻笑,摸一把我裙子下让我看,“看来你比我更想,还装吗?”
我摇头,故作镇定地反驳他,“这算什么,不过就是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什么。现在就算是一只猪蹭我,我也会湿。”
他勾唇笑下,“是吗?”
沈听澜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腔传到掌心下,他慢慢向下抚摸,而我以前跟他提过,喜欢他漂亮的肌肉线条。
直到指腹的触感变得斑驳突兀,我才注意到正按在他受伤的疤痕上。
这是拆了纱布后,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整个伤口的全貌,沿着树枝插入的边缘爬满了狰狞的疤痕。
如今的疤痕有多骇人,当初受的伤就有多严重,而我和他经历生死的片段,又再次如走马灯般汇聚在脑海中。
对于他危急时刻的舍命相救,我一直心存感恩。
沈听澜低头,连忙用衬衫挡住疤痕,脸色不自然甩开我的手,将我抱下来背对着他。
我刚要转身,他冷声警告,“敢转身,现在就上了你。”
“!”我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背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房门开了,等我再回头,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又落了暗锁。
人瞬间脱力的靠着墙,闭上眼,内心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侥幸。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搬走了。
只是我不懂,面对我的拒绝,沈听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