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下,却因为他身上的疤痕就离开了,匪夷所思。
洗澡时,我从镜子里看到腰侧留下的指痕,浅浅的,但还是能看出来。
翌日。
我是被李叙言的电话叫醒的。
时间刚好七点半。
李叙言说:“这么早打你电话,还没睡醒吧?”
我说:“没有,已经醒了,有事?”
李叙言:“修车厂来电话了,轮胎换好了,但油箱漏了,配件要下午到,等换好给你送公司还是送澜湾?”
我说:“送澜湾吧。”
“好的。你今天还去公司吗?”他问。
今天我跟二姨还有事要谈,“要去的。”
“那正好,我送你,”李叙言说:“我现在出门,半小时后到你家楼下,顺路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打车去就行。”我婉拒。
他说:“早高峰,你那里不好打车。”
我只能起床,简单收拾下就准备出门了。
门铃响了,我透过可视电话看到沈听澜站在门外。
昨晚的事,让我心有余悸。
我没开门,沈听澜也似乎猜到了,隔着门说:“李警官来电话,说勒索你的人抓到了,让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