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
云木停下脚步,想了想:“听说是祝子爵家请的。”
柴铮铮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祝家?”
“是!听人说之前有行首给祝家老主君做了首曲子,当时在汴京可是火热呢!”
“嗯等她研究完曲谱,便叫来院子里见我!”
“是。”
柴铮铮一口将桃肉吃掉,继续道:“少挣的钱,减半扣吧。”
云木再次应是后转身离去。
晚上,
秋声苑的厅堂中飘散着驱蚊的焚香味道。
柴铮铮坐在桌案后,
桌前的空地,
魏芳直一身素净的抱着琵琶坐在绣墩上演奏着,
一曲奏罢,
桌后的柴铮铮疑惑道:“就这些?”
魏芳直站起身:“回姑娘,就这些!其中还有些大鼓、号角,奴无法演奏出来。”
“词,他什么时候作好,你可知道?”
魏芳直摇头:“奴尚不知道,但听杨前辈说,日子应该快了。”
“曲子和词定下了,便先给我奏唱一下瞧瞧,可明白?”
“奴明白,但”
说着魏芳直抬头看了眼桌后的主家。
“有什么话,说就是。”
“但,杨前辈说,这曲子是给军中汉子唱的,奴可能唱不出什么味道,怕污了词曲。”
柴铮铮想了想,道:“那,便只奏乐吧。”
“是。”
时光流逝,
已到六月上旬,
市面上的应季水果更加多了,
盛家学堂中的气氛却逐渐紧张了起来,
毕竟距离乡试不过还有两月。
一大早,
徐载靖骑着小骊驹,走在汴京的街道上。
听着周围的街道上的叫卖声,闻着不时飘来的或香或臭的味道,徐载靖打了个哈欠。
“公子,前面有人朝咱们招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