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短得不像话,紧赶着倒腾,也没见他走出多远。
“呵呵,小老弟,咱们都不是东西,谁也别说谁!”潘地赖子扭过脑袋,“老弟,等啥呢?杀了呀!痛快杀了,省得这几个叫得我心烦!”
“来了来了,别他妈催了!”潘德丰厉声大骂,“谁啊,大清早的,搁这报丧呐?”
赵正北给他们挨个封了嘴,随后冲道哥点了点头。
“没有没有!”潘家媳妇儿辩解道,“是他,是他之前喝多了跟我说的,我知道的全都说了,你们放我和我儿子一条命行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潘家媳妇儿浑身颤栗地说,“别杀我,我真知道东西在哪!”
“小张,老刘,去开门看看外头是谁!”
韩心远俯下身子,低声追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货在哪?”
然而,当他骂骂咧咧地拔开门栓,推开一扇门板时,却又忽地愣住——原来,门外并没有人。
潘家媳妇儿回道:“在佛像里,在佛像里头藏着呢!”
赵正北接茬说:“你别在那扒瞎,咱仨刚从铁罐寺过来,连毛儿都没找着!”
“他妈的,这大清早上,鸡还没叫呢,敲啥门呐!”男人的声音艮唧唧的,显然还没有完全睡醒。
震惊之余,耳听得镇口那只老公鸡高声一唱,破晓在即!
令声传到院子里,但厢房那头死寂沉沉,没有任何回应。
潘地赖子心头一凛,暗叫不好,当下猛抬起腿,“哐啷”一脚,狠踹开房门。
“老韩,给娘们儿松口!”
江连横不禁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看潘德丰,又看了看他媳妇儿,紧接着猛地想到了什么。
潘地赖子一怔,忙说:“诶?松什么口啊,赶紧杀了!老子不爱听他们在那吭叽!”
江连横等人不由得一脸厌恶。
尽管那只是一把单响土枪,可他还是随脚将其踢开,迈出两步,转身关上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