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去了,嫂子这两天睡不好,正在楼上歇着,等一会儿吧!”
众人循声望去,正巧看见南风露头。
可江连横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只是笔直地看向院心。
“啊!听见了!”
江连横更看重货运保险和德茂洋行的生意,偶有闲暇,还得跟鬼子那边周旋。
胡小妍临近分娩,更没有多余的心力帮衬。
赵国砚笑了笑,松开手,抱拳说:“袁大哥辛苦!”
三人落座,闲谈了片刻,便转头冲屋里问:“老赵还没回来么?”
他重新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地背诵起来。
刘雁声撇撇嘴:“那叫水调歌头,舌头喝大了,就别逞能了。”
院内,左右两旁的小圆桌上,保镖和雇工轰隆隆地站起身,一边喊“大哥”,一边喊“老爷”。
“别打岔!别打岔!”胡小妍笑着说,“让他背!”
“东哥,小北!这边现在忙不开,你俩帮忙搬下凳子!”
赵国砚和刘雁声紧随其后,虽然繁忙,但保险业务不断扩大,未来可期。
“别磨叽啦!直接打圈儿吧!”赵正北站起身,“这里我岁数最小,我先来!”
江连横钻出马车,见院子里灯火通明,不由得心情大好,抬头却见袁新法仍站在门口。
“哈哈哈,你们不懂,老赵明天得去跟列强谈判,跟洋人商量归还租界的最后期限!”
王正南频频摇头,讽刺道:“啧啧啧!要说还得是小北心眼儿多啊!先打圈儿,等大伙儿喝得差不多了,你再搁旁边看热闹,是不?”
赵国砚笑骂了几句,目光扫过院内,转头却问:“南风,道哥呢?”
袁新法闷声道:“我等他们吃完以后跟我轮班。”
不是在骂街,而是在复习功课。
“哎,来了!”
“什么毛病?”赵国砚皱了皱眉,环顾左右。
江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