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什么话!”江连横连忙用手肘怼了怼他,低声道,“别提不该提的啊!来来来,换你扔骰子,跟着玩儿吧,不等你了啊!”
两人互相辞让了几番,最后到底是一同上了车,回到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旋即出小西边门,直奔火车站而去。
“多谢,随便给我来一张车票。”
“不管怎么说,道哥在辽阳,也算帮我平了个事儿!既然不愿重用,我要是在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那就有点不识趣了。”
“算了算了!”
刘雁声有些落寞地离开江宅。
钟遇山吞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地点头道:“是是是,多少有点没眼力见。”
“我送送你!”
会面那天,那珉当面提起过,江家曾经帮张老疙瘩坑过倒清会党。
“老钟,你也是江家的元老,当年我爹砸白家窑的时候,你就在。我呀,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江连横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诶?老钟,你不是旗人吧?”
近两年多的时间里,江家的势力不断做大,人手和钱财越发充裕,但真正有机会接触到江家核心的,无外乎三个人:闯虎、袁新法和温廷阁。
温廷阁喃喃自语道:“江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呢,也不再回辽阳了,没什么意思,还是继续干我的老本行去吧!”
面对这么一号人,要反,就得必胜;要是输了,就趁早自我了结拉倒,千万别搞负荆请罪那一套。
“这就过去!”李正西领命远走。
“趁着雪还不大,时间还不晚,就别再耽误了。刘兄,回头帮我跟道哥解释一下。”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许如清当年被鬼子折磨的惨状。
“哦!道哥,不是我不懂事儿,那林队长玩儿得太大,你要老让他输,他还不高兴,你要让他赢一把——得,弟兄们这一天就算白干了。”
小西关,聚香楼。
“啊?回、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