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明大义的人,我让书宁过来,主要是为了帮国砚打個幌子。眼下是非常时期,书宁又知道这么多事儿,我能让她一个人在营口待着么?”
“而且,现在是冬天,天寒地冻,连胡子都知道猫冬。一个守城,一个攻城,哪个容易?真正合适的时机,肯定得出其不备,我觉得不应该挑这么个时候。”
小江雅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嘶!这倒也是!”
谁容易?都不容易!
“滚!别过来!”胡小妍闷声道。
说着,他走到柜台前,左瞄右看,压低了声音说:“不是你让乔夫人——不,是三夫人来奉天的么?现在人到了,嫂子搁家,说啥不让进院呢!”
“谁说了呀?那个——还有,书宁她经常在外面跑,也能谈谈生意,营口那边的保险公司,她都跟着办,不是闲人。”
大总统想要恢复帝制,施展野心,既要拉拢手下大员,又要提防他们口是心非,列强无暇东顾,这本是机遇,无奈外有鬼子环伺,内有南国烽烟。
可是,这无心之举,却如同一根钢针,霎时间便狠狠地戳进胡小妍的心窝。
“道哥,咋个意思?”李正西迎上前问,“这……进不进去?”
“我没故意跟你说虚的,你不看报纸么?那么多人反对,大总统还是非得要当皇上,张老疙瘩一直力挺大总统恢复帝制,真到了登基的时候,你觉得省城里能不防备有人借机闹事儿?”
江连横放在手里掂了掂,没有说话。
来到江宅,大太太不让进门,书宁难免有些手足无措。
江连横蓦地怔住。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一路着急忙慌,总算赶到了大院门口。
“那太好了,我也不想看你。”
张老疙瘩同冯德林之间的较劲争权,宗社党意图封关复国,东洋鬼子不甘寂寞,左右掺和,时局动荡,前路难测。
江连横低声咒骂一句,随后便立时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