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不管胡小妍如何反抗,只管将她合腰抱起来,“噔噔噔”地爬上楼梯。
让书宁来奉天,原本是为了给赵国砚潜入旅大所设的幌子,结果却忘了安排。
他只看到了她的偏激,却从未看到她的不安与自卑。
胡小妍却说:“越是合适的时机,反而就越不是合适的时机。”
“你个傻狍子,后半句不用说!”
“不想看你。”
江连横骂骂咧咧地拂袖而去,带上西风,乘上马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城北家宅。
两三岁的孩童,向来惯于模仿。
江连横歪过脑袋,笑道:“你快赶上白纸扇了。”
江连横一拍脑门,近来诸事繁多,却把这件事死死地抛在了脑后。
书宁似乎原本就不想在这宅子里待着,于是便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转而从手包里掏出个小礼盒递给他。
胡小妍也猛地惊醒过来,后悔之余,心里却又更疼,眼泪便更止不住。
“给江雅看看,别打坏了。”
原本正怀抱江承业、站在楼梯上张望的小花见状,立马回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对于这番夸奖,胡小妍似乎并不受用。她有些怅然地说:“我不是白纸扇。”
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小江雅好奇地看着母亲,竟也有样学样地在床上挪动起来。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穿过院子,冲到胡小妍近前,骂道:“这么冷的天儿,你他妈的在外头坐着干啥,滚进去!”
许如清闻声,也探出头来询问情况。
江连横比比划划地骂道:“你别他妈跟我来劲啊,我他妈抽你信不信?”
胡小妍闷不吭声地支起胳膊,一前一前地挪动着身子,往床里边靠。
他猜测道:“我估摸着,所谓‘合适的时机’,应该就是指大总统登基那天。那天根本不用刻意制造骚乱。我敢说,他今天登基,明天咱奉天就会游行抗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