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他的草稿。
“没糊弄!没糊弄!”闯虎连忙解释道,“你瞅,一提这个就来瘾了,这个刺挠啊!”
这世上绝对有杀气存在!
否则,该怎么解释众人一见他来,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其实,他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但方才略显轻松的氛围随着他的出现,早已顷刻间荡然无存。
又一个小年轻手里端着托盘,盛了四碗二米粥走进屋内,随声附和道:“达里尼就是大连,大连就是达里尼!”
“狗屁!”哩哏楞咬了一口饼说,“他就是个听窗扒门缝儿的臭点子,诲淫诲盗,缺了大德!”
恰在此时,猛听得房门“哐啷”一声巨响!
仨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呆着一张脸走进屋内。
蟊贼和大盗,毕竟不能相提并论,好比修脚的和刽子手,一个削脚皮,一个刮凌迟,那能一样?
隔着麻布袋子,闯虎听见那个白衬衫服务生在跟什么人说话。
一个二十出头,模样带点痞气的小年轻,屁股底下垫着闯虎的衣裤,此刻正坐在桌前,一边啃着棒子面儿大饼,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小册子。
闯虎怔怔地噎了一口唾沫。
“瞎胡闹!”哩哏楞扭头瞪眼道,“你把咱们当胡子了?”
“那个……兄弟我口淡,吃不了咸的。”
“值钱能轮得着咱们?”
“咯噔一声,你就清清静静,没烦恼啦!”
“别别别,你们别当着我面念呐!我臊得慌!”
“咱们可不蛮干。”
哩哏楞笑着点点头:“假夫妻。”
“可你要蛮干,咱们也不怕你!”
破屋烂瓦一间房,身下的草席里有虱子在爬,土炕对面的墙下,摆着一张方桌和几把凳子。
电光石火间,闯虎嘿嘿一笑,却说:“两位好汉,说实话,兄弟我没事儿就好抽两口,来这地界,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