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缓缓靠近,自投罗网!
她似乎很清楚,自己有何等的姿色,并且肆无忌惮地将其利用到极致。
女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侍应生便走开了。
她的年纪跟江连横仿上仿下,给人的感觉却年轻许多,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
“夫人,咱俩既然碰了码。按照江湖规矩,那就理应开诚布公。”江连横说,“我有兄弟在你手上,你有生意不想被搅局,要是有诚意,咱就互相交个底,咋样?”
说完,他又立马在赵国砚身前站定:“只能去一個。”
这或许是她行走江湖时独有的试探。
梳好油头,打上领结,临到俱乐部门口时,他还不忘停下来问赵国砚,这一身行头怎么样?
“挺带派的!”
临近了看,才发现她实际上并不目中无人,也并不恃宠而骄,反倒是很活泼的性格。
他有点紧张,心跳得邪乎!
这幅患得患失的窘相,没能逃过女人的眼睛。
“我笑的是你,你笑谁呢?”女人突然冷声问道,变脸比翻书还快。
或者说,是找到了那个女人。
不是他们忘了要低调行事,而是在这种场合下,只有如此穿搭,才不会显得扎眼。
正在疑惑的时候,却见她突然转过脸,一道摄人心魄的目光穿越人群,如标枪一般,精准无误地投刺过来。
“没听过。”女人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也太难听了!”
此时此刻,女人把高脚杯放在石栏杆上,单手托着下颌,忽然有些茫然地看向黑漆漆的海面,
她穿着藏蓝色绣金菊旗袍,笑颜如春,黛眉淡扫,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看上去很洋气,此刻却没有跳舞,而是立在石栏杆边上,跟身前那男人说笑。
江连横自己也是如此。他从来就没给自己起过“鬼拍门”这名号,也是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奉天线上的合字,便都跟着这么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