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江连横毫不讳言。
江连横换了一身体面的黑色西装,领口和腕口露出一圈儿雪白衬衫。
江连横心头一紧,只觉得好像被人扇了个耳光,皮肉火烧火燎,脑中嗡嗡作响。
“道哥,别光卖呆儿呀!”赵国砚小声提醒道,“咱还碰不碰码了?”
江连横没费多大功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对年轻夫妇。
严肃的氛围一经打破,人就很难再正经起来了。
给过迎宾员小费,两人便一前一后,相继走进达里尼俱乐部。
不是柴可夫斯基的《花之圆舞曲》,就是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牌子上是这么写的。
“不会说洋文就别瞎显摆了!”女人哭笑不得。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凑上前,微微举起手中的香槟,自信且颇有几分卖弄地说了一句洋文。
赵国砚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自己也是差不多的装扮。
江连横猛地回过神,应下一声后,才想起来扫视了一遍露天舞池。
他按照江湖规矩,碰码盘道:“辣蔓儿,奉天线上溜达,报号‘鬼拍门’!”
少倾,侍应生走到年轻夫妇的身边,像对待所有客人一样,照例询问是否需要甜品。
最后,他的目光就停在了供应甜点的角落。
然而,女人却早已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
“你就在这白话吧!啊!”女人霎时间又变了一张脸,“还唠不唠正事儿了?”
与此同时,侍应生也走了回来,语速飞快地嘟囔道:“十分钟!”
临近顶层的露天舞池时,混杂着海浪的音乐声,也随之渐渐清晰起来。
女人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连忙拿开高脚杯,扶着石栏杆猛咳两声,连眼角里都呛出了泪花。
“啊,失敬失敬,那敢问女侠尊姓大名?”
“那最好了,省得伱们瞎捣乱,让我一点儿防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