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什么荣五爷,只要蔡耘生把钱掏出来,这帮人就会立马卷钱跑路。到时候,蔡家的傻大少,早已人财两空。
象牙制成的白色小圆珠,在红黑相间的轮盘中跳来跳去,最终在黑色方格中停了下来,数字是八。
话说到一半,江连横眉头一紧,忙转过头,惊道:“你叫我啥?”
他玩儿得很小,且心思完全不在赌局上,独自坐在这里,只是为了杀时间,等着跟薛应清盘道。
“啪嗒”一声,江连横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
江连横应声往后退了两步,想一想,又朝旁边挪了挪。
“咔哒!”
说着,她便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即便如此,她的臂弯、肩颈和小腿,也足够令人浮想联翩、血脉喷张。
再回过头时,薛应清已然恢复了常态,方才暧昧的神情,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
如果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蔡家人必定会小心谨慎,弄不好就要蔡家老爷亲自过来洽谈。
达里尼俱乐部,早已从喧嚣中沉寂了下来,就连二层的赌场,都显得死气沉沉。
江连横咧嘴笑道:“老爷子以前常说,想成事儿,就别惜身。咱是得低调,但要真是个局,咱该听响儿的时候,也得听响儿。”
薛应清等人是骗,自然不用那么大的排场,但却是相通的作用。
“那这么说,荣五爷只收现洋?”
薛应清笑而不语。
人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岂能不知人心险恶?
种种江湖骗术,就算没遇见过,那也必定听见过,怎么可能随便受人诓骗?
“不像,真要想坑我,就不会在这地方碰码了。”
“谁说的?”江连横反问,“我看你钓的蔡耘生就不这样,一口一个‘宝儿’,不是挺虚着你么!”
“你知道我?”江连横诧异地问。
薛应清忽然提起裙摆,将裙角提过膝盖,直到大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