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忽然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
“没问题!丽珍,我都跟银行打过招呼了,要不待会儿咱俩就去取钱?”
如此说来,江家从中作梗的推测,便显得尤为可信。
连喊了好几声,没人答应。
“是啊,怎么就丢了,那里头还有我的一份儿钱呐!”
苏泰苦笑了两声,接着说:“两位千万别多心!别人不知道,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荣五爷最近确实碰上了点麻烦,实在是分身乏术。不过,咱们之间的买卖,该做照做。荣五爷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您们要是着急,明天就跟我去戒烟部拿货!只有一点,咱得说在前面,务必得是真金白银!”
“江家,归根结底,不过是一帮下三滥!土匪、地痞、小偷、赌棍、娼妓、乞丐……乌合之众罢了!他们凭什么拧成一股绳儿?江湖道义?”
如今的情况,非同以往。
这次爽约,要是放在以往,估计荣五爷根本就懒得解释,今天却不知为何,竟突然放低了姿态。
“嘘!小点声,出门在外别露白,当心让坏人听见!不用着急,咱明天再去也来得及!”薛应清微笑着说。
只见他呵呵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过两只手,迈开四方步,摇头晃脑,胸有成竹,徐徐地走到窗边。
“那爷,我说的都是实话,跟我是哪边儿的没有关系。”
“会不会是从哪走漏了消息?”
“咋了?叫我干啥?”
男子的帽檐儿压得很低,一边掸着肩上的雨水,一边随便点了杯咖啡,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沓报纸,像模像样地翻看起来,似乎只是因为顺路避雨而来。
薛应清用手肘怼了怼身边的蔡少爷,眉毛一挑,媚笑着问:“耘生,记住了么,人家要真金白银呐!”
“好!好!”苏泰肩膀一沉,整个人如释重负,“千万别忘了,要真金白银!”
“苏爷,我就不送你了!我和丽珍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