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能不能成,那就得看索爷的能耐了!索爷,索爷?”
……
“对对对!丽珍,你说得对!”蔡耘生连忙点头应和。
“人也得见!”
然而,谭翻译却是有备而来。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谭翻译识趣道,“可是,宗社党军火被截,你们这回总不能再惯着他们了吧?”
那珉嘟囔着问:“这几个小叫花子,跟你说的‘手套’,有什么关系?”
片刻过后,服务生端上咖啡。
索锲这才回过神来,手指一动,长长的烟灰立时跌落在地板上。
宏济善堂戒烟部有门路经销红丸和土货,求见者趋之若鹜,荣五爷向来高高在上。
谭翻译自问自答:“道义才值几个钱儿呀!说白了,不就是江连横那小子,傍上了一座靠山么!有兄弟不假,但大多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张老疙瘩只是拿江家当白手套,又不是拿江家当亲手足!断手不能再生,可手套脏了,扔就扔了,大不了再换一个!”
那珉有些不满,转过头,却问:“谭翻译,您到底是哪边儿的?”
谭翻译怔了一下,却说:“江家是怎么知道这批军火的,我不太清楚,但南铁调查部在奉天军营里,可有不少线人。按他们的说法,江家在前几天,经常去拜访各个中层军官,其中就有第二骑兵旅的人。”
此话一出,薛应清立时觉出异样。
“老几位,根据南铁调查部的情报,伱们丢的这批军火,多半是跟江家有关。”
“要回来?”谭翻译冷哼一声,“你们几个,是真不知道张老疙瘩的操行啊!那老小子是什么人性?没占着便宜就算吃亏!他是属貔貅的,管吃不管拉,军火到他手里,你还想要回来?”
“木已成舟,还想这些干什么?”几个老辫子说。
“呀!诗!是诗!”
苏泰急忙安抚了几句。
听见大伙儿怨声载道,灰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