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起哄道:“这荣五爷办事儿,也不灵呀!”说着,他又瞄了一眼那珉,“要我说,咱还是都回旅顺去,从长计议才好。总把咱们关在这地方,那成什么了?”
坐在斜对面的男子,翻了两下手中的报纸。
“你说这个,我还纳闷儿呢!”谭翻译问,“江连横对你们来说,怎么就那么重要?不就是个江湖会党么!”
苏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动,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
几个老辫子闻听此言,顿觉如芒在背,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窗外,而后悄摸蔫儿地往旁边挪了挪。
薛应清缓缓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喃喃道:“您的人品,我当然信得过,可这么大数额的买卖,连个面儿都不给见,我看呐,不太有诚意。”
……
索锲点了点头,闷声说:“他说得没毛病,咱们这附近,确实有问题,我之前还在对面见过有人照相。”
“各位,咱可得讲良心!”那珉说,“要是没有荣五爷忙里忙外,东奔西走,你们连丢都没的丢呐!”
苏泰立马解释道:“别别别,两位,荣五爷最近确实脱不开身,但他答应给你们的货,还有零售执照,我都能给你们弄到。要不这样,为表歉意,今儿我做主,再多送你们一箱红丸和一箱土货!”
谭翻译本想追问,那珉却不愿跟一个外人透露太多。
谭翻译和那珉接连叫喊。
“诶!何小姐,您这是何必呢!”苏泰连忙挽留,“买卖都谈到这了,咱别半途而废呀!”
谭翻译冲窗外努了努嘴:“看见外头那几个小叫花子没?那都是江家的耳目!”
无奈眼下已经蹚了这趟浑水,得罪了江家,便如剑卒过河一般,有进无退。
这张餐桌上坐着三个人,身穿红马褂的苏泰早已是熟客,他的对面则坐着蔡耘生和薛应清。
那珉哼哼了两声,却说:“当年,就是这帮会党,把咱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