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哏哩照例搭话:“有老刀在,啥事儿都没有!”
“马找着了么?”江连横走上前,把买来的香烟拍在桌面上。
江连横眼含欣慰道:“虎啊!我早知道,这屋里就你是条汉子!”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再来确定一下分工吧!”
“闹!”江连横说,“总之,酒会那天晚上,你跟豆腐乳——就那个脑袋长得跟洋房似的——去风外居,他在外头,你在里头,要是那边有什么动静,你就让他给咱们传个话!”
此番南下旅大,江连横明显感觉到,江湖路数虽说还是那個路数,但新瓶装旧酒,至少也得先有个新瓶!
“肯定在,又他妈猫起来了吧!”
哩哏楞抢先回道:“咱们都去,得保证掌柜的安全!”
“那就预祝咱们——绺子局红,买卖兴旺了!”江连横转过头问,“薛掌柜?”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
旧市街,旅馆内。
江连横摇了摇头,却道:“你嫂子说家里没事儿,让咱们把荣五爷办了以后,马上回奉天,说是想我了,你敢信?”
……
晚风舒爽,两人没走出多远,就在东洋警务所的街对面停了下来。
江连横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撩起被褥,往床底下探头一看——果然,这小子正趴在床底下猫着呢!
闯虎歪着个脑袋,眼见自己被发现,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呵呵,哥,你找我?”
“行行行,我知道你经验丰富!”江连横赶忙打断道,“你别忘了自己是干啥去了就行!”
最终,两人来到镇远町南端,在一栋红白相间的双层俄式建筑对面停了下来——这里曾经是俄籍华商纪凤台的私宅,日俄战争后,现在已经成了南铁的大和旅馆——宗社党后天举行酒会的地点!
赵国砚停下脚步,再次掏出口袋里的怀表:“六点三十三,如果用跑的话,小鬼子十五分钟以内就能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