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不用你插人!”江连横一把将闯虎拎起来,“知道你干不了‘横把儿’的买卖,你只需要帮我摸进老山人的宅子里,看住荣五爷的动向就行。”
“洋房还是瓦房?”
赵国砚也有些困惑地喃喃道:“不清楚,我看这两天经常有宪兵队的车往火车站那边去。”
虽说十五人并非都在客房里待着,但可想而知,大多数人连坐都没坐过,更别说开汽车了。
“风外居有个后院,后院正对着一间会客厅,你只要盯住那个老山人就行,五十多岁,戴副眼镜,当家的主人,你看也能看出来吧?对了,他还有个养女。”
问题在于,如何能在鬼子的地界儿金蝉脱壳,溜之大吉。
于此同时,新市街月见町风外居。
赵国砚点了点头:“道哥,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你和薛掌柜能不能跑,只要伱俩能跑,咱们这些在外面打配合的,就没太大问题。”
李正坐在椅子上,支起一条腿,笑道:“早就应该动弹动弹了,要不然都快忘了我自己是干啥的了!”
说话间,猛听见身后传来“隆隆隆”的一阵轰鸣。
这种时候,就需要用到特殊“人才”了——
十五分钟,光靠跑肯定跑不到郊外,现场那么多人,想玩儿灯下黑那一套,藏身于市区又太危险。
首先回话的是哩哏楞:“在市区里买马可不容易。”
“李正,你和你那几个弟兄,五个人,去荣五爷的宅子砸窑,时间可以晚点,尽量别有太大动静。事成以后,不用管我们,只管往北进山,然后回达里尼那边的大车店,等着跟咱们碰头。”
李正点点头,满意道:“合理,公平!”
“情况就是,速战速决,赶紧回家!”
闯虎闻言,眼珠转了两圈儿,又问:“哥,我听你说,这个什么老山人,好像还认识王爷?”
薛应清起身走到窗边,一边扇呼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