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刚回过神,正要转身逃命时,江连横立刻箭步窜上去,探出左手,一把薅住苏泰后脑的辫子,顺势一拽,将其在盥洗室内放倒,右手高举起东洋刺刀,抡起胳膊,将手中的锋刃径直刺进苏泰的喉头!
于此同时,窗外恰好传来电闪过后的滚滚闷雷!
苏泰大惊失色,刹那间定在原地!
到底是要干什么?
赵国砚的心立时悬了起来,心中不禁暗道:老狐狸!当真是老狐狸!
随后,他立马转过头,迎着大雨,冲身后的赛冬瓜疾声道:“长脸,别去找小顾,赶紧去跟老刀说一声,让他给道哥报信儿!”
“哦,是苏爷,您挺好的?”薛应清笑着招呼道。
薛应清连忙拧起眉毛,摆手道:“我才不看呢!”
苏泰根本喊不出来。
“不舒服?这……也太不巧了吧?”
苏泰已经不动了,江连横仍然在这老辫子的脖颈上补了两刀。
旅馆门口灯火通明,有几个东洋宪兵正站在屋檐底下,是随着刚才入场的军官和王爷而来的。
“不至于吧!”江连横沉吟道,“来都来了,再等等,现在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啊!”
说罢,他便立刻回身下楼,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来到前台,叫了电话。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短下巴从旅馆里走出来,朝汽车后座儿窃窃私语,看起来像是在复命。
苏泰吓得连连摆手:“别别别,何小姐,这要是个万八千的大洋,我也就不推辞了。这么一大笔钱,搁我手里再给弄丢了,我长八个脑袋也不够赔的呀!这样吧,你们别着急,我这就下去给荣五爷打个电话,帮你们问问,稍等,稍等啊!”
说着,薛应清忽然眼前一亮,连忙走到床边,将手提箱打开,露出一根根金灿灿的大黄鱼,提议道:“苏爷,正好你来了,要不你帮咱们把钱转交给荣五爷?”
江连横见过他,在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