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院外,众远客匆匆而来,左看右看,却唯独不见自家弟弟的身影,顿时心头一沉,不祥的预感缓缓爬了上来。
“心远没回来?”
她往前迎了几步,忧心忡忡地问。
徐老蔫儿厉声斥责道:“啧!让你去整点儿水,你搁这傻站着干啥?快去!”
韩桂莲不为所动,一眼就猜出了谁是东家,于是赶忙走到江连横面前,颤声问:“伱是江老爷吧?”
“别,大姐,你叫我江连横就行。”
“我弟咋没来呢?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江连横低下头,沉吟许久,方才叹声道:“大姐,咱们还是进屋唠吧!”
韩桂莲的嘴唇颤了两下,脸色苍白地点点头,忙说:“好,那……江老爷您、您进屋!”
江连横转过身,嘱咐道:“雁声,南风,你俩去让弟兄们在院外等着,别惊扰了街坊四邻,带来的糖,给附近的小孩儿发一发,我待会儿就出来。”
说罢,他便跟着徐老蔫儿一家走进屋内。
房子虽小,但装潢不错,许多地方都有翻修、扩建的痕迹,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韩心远出钱接济。
穿过外屋地,来到炕头儿。
屁股还没等坐下来,韩桂莲便迫不及待地问:
“江老爷,我弟他……是不是出事儿了?”
她似乎早已预料到了问题的答案,却仍旧选择固执地追问下去,以期能从旁人口中,寻得一丝侥幸。
徐老蔫儿和两个儿子也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待“意外”出现。
江连横沉声哀叹。
一边缓慢地摇了摇头,一边焦躁不安地用手指敲了敲磕膝盖,看上去十分挣扎、十分不忍、十分愧疚。
过了半晌。
他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抬头看向韩桂莲的目光,幽幽叹道:“老韩……是我的好兄弟啊!”
徐家人微微一怔。
却听江连横接着说:“他这个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