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呢?我还真能把你吃掉不成?”
声音不大,恰好是刘伶可以听见的音量。
完全吓糊涂的老姑娘根本没听出冯栗在说“我不是受吗”这一句时,到底有多咬牙切齿。
她只忽然意识到,嫩草和自己性别应该是相似的。
这压根儿不能看成是男女之间的一个深吻。
自己的心实在是太yd了,怎么能怀疑小嫩草的纯洁无邪呢?
下意识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深吸几口气,终于无视这一吻到底有多少疑点,犹犹豫豫地相信了冯栗的解释。
……
“不就是亲吻吗,这样亲过了,谁会不相信咱俩的恋人关系。”不自觉地用力擦擦嘴唇,刚才那个法式深吻的威力太大,她到现在还有些气若游丝。
冯栗目光掠过她擦去自己气息的动作时,眼波一闪。
转瞬,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苟同她关于“恋人不过就这样”的潦草结论。
刘伶真是被他笑够了。
“冯栗你除了笑,还能有点儿别的表情不?有什么话直说,不对咱改!对了咱就继续!总而言之你那老友聚会,女伴除了我,不能有别个女人了!”
一言落地,四座皆惊!
语气中的占有欲太强烈,冯栗眼前倏的一亮,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欢喜,却静默压下。
他学术讨论似的垂眸深思了一下,抬头认真道:“你不觉得,你回应我的吻实在有够生涩的吗?哪有一对相恋的男女在接吻的时候,这么平淡无情?就理而言,你应该用我吻你的方式回吻我,甚至……”
刘伶支吾道:“甚至什么?”
嫩草说:“甚至主动吻我,与我亲昵。”
“我去!”刘伶无语了,这什么破聚会啊,还要接吻到这种程度?还要女性主动?
“我早知道你适应不了这些。”他耸耸肩,一副没什么的样子,转身就想放弃这位“大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