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适应不了。”
一把抓住冯栗的衣角,刘伶同志如今算是拼了,踮起脚尖,双手拉下年轻军官的脖子,主动却青涩无比地贴上他清亮的薄唇。
她刚刚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尚有些酥麻发痒,如今贴上“罪魁祸首”,颇有些孩子气的报复,粗糙地啃咬回去。
可就是这么青涩的一个吻,却让冯栗小腹忽的炸开了一股热流。
他下腹一紧,呼吸倏的一窒。
漂亮的黑眸儿倏的幽黯深沉下来。
根本不受控制,双臂已经拥住了刘伶的腰,修长好看的大手不自觉隔着单薄的睡衣,缓缓地爬上了女子柔软的胸。
“喂,手往哪儿放呢?”老姑娘颈后的寒毛炸了起来,无奈唇瓣被反客为主地吮吸、亲吻着,她空不出嘴来,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什么?
嫩草同志幽黯的眼眸中波澜不惊,回以无辜的表情。
手啊,手啊!刘伶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把将冯栗推开了。
能轻轻松松帮“顾老师”松了筋骨的嫩草,今儿个却仿佛得了软骨症,一下子就被她推开老远,额角不知撞到了哪儿,发出好大一声响……
可刘伶太过惊惶,却没发现,因为刚才亲吻得太过用力,加上刚才眼神的“交锋”,老姑娘光洁的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晶莹细密的汗珠。
她一手捂着肚子,半弯了腰,气喘吁吁。
“该死的栗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触碰到那么羞耻的地方,刘伶满脸怒色,小宇宙磅礴,彻底到了爆发的边缘。
“故意什么?”
小嫩草撞疼了也没吱声,双手一摊,疑惑地问。
“靠,少给我装蒜,你刚才想摸哪里?再往上点是哪里,你会不知道?你……”老姑娘叉着腰,气得脸蛋儿发红,狠狠骂着,再给她点时间,恐怕再厉害的话儿,她也能不带换气地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