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够格的父亲,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没有爱过聂钊,他就只能用道义和孝道,大道理来绑架他,聂钊故意怼他或者给他甩脸子,他也只能自己内化,不过陈柔不论待他,还是教育孩子,在这方面不带情绪,也愿意教孩子讲礼貌和规矩,聂荣于她,就是真心佩服。
阿远也是真好玩,小小一点人儿,扶着沙发跑来跑去,这儿拍一拍,那儿鼓捣鼓捣,对了,据说不爱喝水,想要让他喝水,就必须打开电视机,边看边喝才行。
看着他,聂荣就不免又要想,聂耀也满三十了,就不知道他在大陆有没有看好的女孩子,会不会过段时间也结婚,而他性格更乖,生的孩子,应该也更可爱吧。
这老爷子不但自己搬家,连狗狗追风都带上来了,有孙子绕于膝下,相伴的老狗陪于左右,再有个敢单车挑张子强的儿媳妇,当然万事不愁,优哉游哉。
但是,出差回来的聂钊下了车,听明叔一讲,上楼的时候就在撕领带了。
脱了外套洗罢手进餐厅,见老爹坐的是自己的椅子,脸拉的更长了。
唯一的欣慰是,这回终于看到真正的爸爸回来,儿童椅上的阿远一个拱腰,直接从儿童椅里拱了出来,聂钊在伸手,他在攀爬,小小一点人儿,他竟然记得爸爸,还叫的那么清晰,而且本来环上爸爸时,在笑的。
但是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爸爸的脸,竟然小嘴巴一撇,环着爸爸的脖子就哭了。
聂钊赶忙拍儿子:“不哭不哭,爸爸这不回来了吗?”
抱儿子悠着,又说:“想爸爸啦,以后爸爸再也不要一个人出去了好不好?”
孩子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爱,而是所有人都爱自己。
更何况阿远从生来,记忆中爸爸就每天都在,却一下子出门那么久。
臭小子一个,他倒比他妈还会撒娇,直接哭的不行了。
聂荣看了很新奇,他也心情好,笑着说:“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