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以马叔慷慨的个性,他大量援助了欧洲的革命者。洪仁玕发现了这个问题,请示了韦泽之后,除了给马叔买了套便于写作的房子,一个月给他40英镑。以后改成半个月给20英镑,再后来改成一周给10英镑,省的他钱到手就用光。房契还有法律手续,如果洪仁玕不签字,这房子不能抵押或者出售。经过调整,好歹让马叔的日子体面的过下去了。
马叔第一次得到过韦泽的馈赠正是生活最窘困的时候,那笔钱让他还清了所有债务。身为学者的马叔觉得自己能够提供的还礼就是他的文稿。从**宣言到资本论,得到了经济保障的马叔把他所有的文稿毫无保留的给韦泽寄去了一份。
哪怕仅仅是得到韦泽的资助,马叔对东方中国也有了极大兴趣。光复军在广东与英国大打出手,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中国与欧洲贸易的暴增让有关中国内战的消息也在欧洲也多了起来。更不用说中国新政府在欧洲各国建立大使馆,这本身也是能够充分影响欧洲对中国的观感。
此时他们讨论的是韦泽寄来的文稿,《法国大革命的覆灭》。这文章让马叔觉得很有意思,恩叔同样很有兴趣。韦泽的核心论点是,“法国大革命覆灭的标志事件不是雅各宾派或者吉伦特党的大杀戮,那只是革命理念在现实中采取不同路线的表象化而已。法国大革命的覆灭是督政府宣布,以前的所有坏事都是别人干的,我们督政府是好人,那些坏事和我们无关。革命传承到此中断的事件标志着法国大革命的终结。”
一个东方人能够用这样的视角看待欧洲的革命可是相当不得了的事情。即便是1866年的欧洲,对于法国大革命的看法也可以说是含糊不清的。不管是自认为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理想的人,或者是反对法国大革命的人,用韦泽文章的话来说,“看到的已经逝去的旧时代的影像,然后妄想用绳索套住过去的影像,把它强行拖到现在。至于那个影像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不去关心,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