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心。在这个方面,只能说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
恩书知道韦泽邀请他去中国,当时恩叔很忙。得知韦泽称帝之后,恩叔就不想去了。法国的拿一与拿三都是以革命起,然后以称帝终。对于韦泽的清醒与理智,恩叔给了评价,“或者中国也会从不断的革命变成不断的战争。”
统治者们,特别是聪明理性的统治者们,他们对革命的认知往往不会推进革命,反倒会让他们的反革命行为变得更加有效。欧洲的统治者们已经表现出了这样的特质,例如现在出任德国首相的俾斯麦。看到这位首相在1861年说出韦泽在1856年说过的铁与血的话,恩叔就实在是不能接受韦泽这位东方君主的邀请。哪怕是这位君主的正式头衔中第四位才是皇帝。
即便如此,恩叔也没有嘲笑韦泽的意思。因为韦泽是罕见的能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看问题的君主。他承认马叔与恩叔主张的生产力推动社会发展的基本任职观点。而且韦泽对社会形态划分的理念也非常有趣。
在提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这个几个阶段性发展之后,韦泽提出了这些不同阶段的区分。加入了商品化理念之后,奴隶社会就分为了以罗马时代为代表的理念。蓄养奴隶的目的到底是将其劳动力作为商品,还仅仅是把奴隶本身作为一个集团中的一部分。
封建时代的土地分封,与权力分封两个不同的阶段,同样是韦泽提出的理念。欧洲一直是土地分封,以土地为权力的基础。韦泽甚至预言,欧洲与美国即便是进入了资本主义制度,可政治上还将有长期的权力分封的特点。这种基于“后世”的经验之谈,的确让恩叔很是佩服。
所以恩叔也能看得出,韦泽的确是个能够用上军国主义手段的人。手段仅仅是手段与工具,所以韦泽非常害怕他建立的国家最终会变成一个以军国主义国家。理想若是被现实的工具所吞噬,想来这位年轻的东方君主是不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