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光远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眉头紧锁的曾国藩与曾国荃,于是继续道:“普鲁士本为一城邦结合之体,从林逆之处所得科技为其造船大赚一笔,后双方合作又大肆生产军火,看似普鲁士在帮林逆,实则是林逆帮了普鲁士,现在听闻军中俄国教官言,普鲁士在普法战争中完败法国,法国要赔款折合咱们银子十亿两,还要割让土地,现在普鲁士要成立什么德意志帝国,准备与中华帝国正式结盟,而林逆的军火已然卖到了欧洲、美洲世界,世界各国都是在其帝国一型步枪的基础上仿造,战舰、舰炮更是如此,至于那戴氏一型和二型轻机枪,尚无国家仿制成功此番联军看似来势汹汹,但是毕竟是七国之兵,被击败也是情理之中,在达特茅斯皇家海军学院,据说无一人敢于林海疆对阵推演的,由此可见其却有独到之处。”
曾国荃听了徐光远所言,犹豫了一下对曾国藩道:“林逆此子还是尽早除掉为好了,假以时日我们谁人能是其的对手?大清危已啊若明的不行我们用暗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就不信他防得了一日还防得了千日?”
曾国藩摆了摆手道:“你可知林逆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都剪了辫子,其下之民皆为行伍之兵,每月、每季、每年定期操练,户户联保、人人担责,我们的坐探几乎都被清理干净,剩下的都是蛇鼠两端之人,所提供的情报让我们南辕北辙东奔西跑而已,再说那林逆的情报总部,王法仁岂能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上次王辅仁奉了恭亲王的命派了二十个杀手分六路潜入意图在广州刺杀林海疆,结果人刚离开京畿就被伏击了,二十个好手死于非命,王辅仁全家六十三口当夜被斩尽杀绝,就连恭亲王都挨了黑枪,死伤了五十几个侍卫,如果不是那夜用了替身,恭亲王也都要翘辫子啦之后恭亲王小半年没怎么出府,对外称养病,他养的什么病?是心里怕”
曾国荃一搓手无奈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坐以待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