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定当...定当让这小子知道,什么叫离炎不可辱!”
他说得义正辞严,仿佛真的一般,只是极其不自然的眼神,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拓跋弘基微微眯眼,目光转向古彝族老:
“族老,您古彝一脉的毒功诡异莫测,杖法更是威力绝伦,不如由您出手,布下十里瘴气,此子定然命陨其中!”
那古彝族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连摆手,脸上堆起为难之色:
“陛下,非是老朽推脱,实在是我这毒功与杖法,威力虽尚可,却...却难以精确控制,一旦施展开来,毒瘴弥漫,杖风无眼,极易波及无辜啊!
陛下您看,这官道两旁,围观的都是我离炎的忠贞子民,皆是陛下的血肉...陛下仁德,定然不忍见这些子民受那无妄之灾吧?”
他言辞恳切,仿佛一心为民着想。
拓跋弘基胸口一阵发闷,强压着怒火,看向那位梵屠寺的扫地僧:“荣枯大师,您佛法精深,已臻化境。不如...由您去考教此子一二,以佛法度化其心中戾气?”
老僧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慈悲之色,声音却带着一种非常‘无奈’的推脱: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然此子杀心甚重,戾气盈天,非寻常佛法可度,老衲观之,其与我佛缘分未至,强求恐生魔障,我佛门以放下屠刀为要旨,而非执著于争斗。此战...非老衲所能,亦非所愿。”
“你...你们!”
拓跋弘基气得几乎要吐血,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这几人,却一句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指责他们贪生怕死?可连项云飞都败了,谁又敢说自己能稳胜江尘?
强行命令?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皇室的面子固然要给,但若真是必死之局,谁又肯真的为他离炎王朝豁出性命?
打到此时,竟连后面六关的人都凑不齐了!
这些平日里超尘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