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陛下应该是最见不得这样身为人子却放浪形骸之事。
殷士谵接过来看了眼,不由得脸色大变。
“那现在呢?”
屋外传来答话声。
还有之前在都察院里,曾听闻同僚述说,严鹄趁着奉旨南返之际搜刮地方的事迹。
一句叹息从张居正口中发出。
魏广德抬头看了唐汝辑一眼,面露苦笑,随即低头又开始念道:“而伊子锦衣严鹄、中书严鸿、家奴严年、中书罗龙文为甚即数人之中,严年尤为黠狡,世蕃委以腹心,诸所鬻官卖爵自世蕃所者年率十取其一。”
“那就是,徐阁老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我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猛然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砰”,空酒杯被重重放在桌上。
念及此处,魏广德好奇问道:“先前裕王面前你为何不说此事,还有,徐阁老那边既要发动对严阁老的弹劾,那是否需要我等也出力一把?
裕王府虽然人少,可我们的同年、同乡亦是不少,若是之前在裕王面前提一提,想来轻易可以影响不少朝臣,或单独,或联名上疏弹劾。”
举人什么时候可以担任五品官职了,哪怕是从五品,这也是啪啪打着进士的脸。
换个人,我看难当好这大明的家。”
说着,张居正就端起酒杯向魏广德一伸。
“叔大兄,徐阁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严家父子所作所为天人公愤,可无奈圣眷正隆,徒呼奈何。”
殷士谵、张居正先前已经看过了,此时脸色稍好些,而唐汝辑的脸色却是难看的很。
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张居正那里。
应该是从其他衙门抄录来的公文吧,魏广德心中不由得想到。
似乎,张居正已经放下包袱似的。
“此次之事,还多谢善贷协助,来,我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看魏广德不语,只是往下看,唐汝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