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军费用日益增加,直接导致国内各个行业凋敝衰落,财政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还是只能用滴水穿石的方法,一点一点的打破漕运集团坚固的防御。
现在朝廷财政困窘,若是能因此节约一笔支出也是好的。
裕王听到魏广德的话,脸上倒是没有其他表示,只是苦笑一声道:“好了,孤也知道,在你们心中,父皇那些所为
圣人云,盖天下无不是底父母,涉及父皇的都不用说了。”
当然,这其中虚报数字巨大,而这笔支出,之前历朝历代都是有朝廷来承担,这也是漕运衙门如此强势的原因。
说到底,还是早该拿下游震得,看他把好好的一个福建搞成什么样子。”
裕王惊讶问道。
就现阶段,他看到的那些商人,那就是完全在巴结他这个小官,许多商人都是予取予求不敢违抗。
他当然不会头铁的去和漕运利益集团碰撞,那只会让他粉身碎骨。
“陛下是勇于开拓的君主,至少在迷恋修行以前是这样。”
朝廷,当然只关注大运河上运来的漕粮和钞关的关税,至于其他,似乎并不是不可以放弃。
张居正点点头,“我也听说过,运河沿岸官府以治理水患,疏浚和开凿辅河等名义,巧立名目,营私舞弊,借机搜刮民脂民膏,使百姓民不聊生。”
按照魏广德所说,若是漕粮改海运,自然就用不到那么多的漕船,甚至这些漕船都不能用于海运,哪怕是近海航行,似乎都不合适。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漕运里面的油水太足,足到可以收买朝中无数官员为他们张目。
殷士谵还在低头思索的时候,张居正已经击节叫好。
果然,魏广德接下来的话和张居正的想法一致。
严世番奸猾机辩,通晓时务,熟悉国典,毫无疑问是当朝第一人,只可惜才华被用到歪门邪道上了。
别说还可以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