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朝那边,能看出猫腻的人不会少,可这种事儿,只要张首辅发话了,内阁和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认为可以结案,自然也闹不起来。”
好吧,从随从那里知道王大臣这个人后,他就觉得惊讶,事儿可不是他预想那样的。
魏广德也还上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吕调阳没去刑部,是留在内阁坐镇的,不过也从自己书吏那边听说了堂审的过程,知道不过是一出闹剧。
冯保听了魏广德的话,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现在怎么收场?还请善贷出个主意,我现在是六神无主了。”
以前宫里的事儿,都是直接下手灭口。
“如果是这样,我倒明白朱希孝为什么今日帮你把事儿糊弄过去了。”
其实,所有朝臣知道王大臣这个人后,都是如此,完全不可置信,都以为他是个死士,给主家卖命,栽赃构陷大臣的,谁知道居然直接在大堂上说有人许他富贵的话来。
没开口,先是冲那个小內侍挥挥手,示意他远离。
魏广德回内阁去了,冯保则出来后招手唤来那个小內侍,吩咐道:“快去把徐爵给杂家叫来,快去。”
徐爵脸上满是阴狠之色,透过木栅栏看着牢房里的场面。
“就今天所见,那个叫王大臣的,貌似就是个憨货,确实不大像什么刺客。”
临近散衙前,首辅值房那边终于传来消息,张居正请魏广德过去,还有吕调阳。
那小內侍不出意外回答魏广德道。
对外朝,就说是厂卫邀功搞出来的,这倒是个好办法。
冯保听了魏广德的话,也觉得只能如此,当即就说道。
他这个时候可不会和內侍一起出去,又不是宫里传话。
“一开始这事儿不是你安排的?”
“我说的灭口,不是让王大臣死的不明不白,而是让他不能在公堂之上说话。”
这也是上午王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