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上一说话就引发同僚一阵骚动的原因,因为那句话一下子就漏了底,这人就是个憨货,可不是谁家的死士。
魏广德点点头,宫禁出了问题,朱希忠、朱希孝两兄弟难辞其咎,他们也想糊弄过去,不想吃挂落。
虽然这样的操作是多此一举,有心人一样能看到,可总好过大大方方被人看到,然后一通瞎传。
说道这里,冯保不由得叹口气,“要是真是我安排的,哪里会如此,肯定会计划周密才是。”
张居正一开口说起此事,貌似就给这桩公案定了性质。
到这个时候,魏广德才真有点信了,这完全就是个意外,只是因为冯保一时心血来潮犯下了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不了解王大臣,所以一开始打算利用王大臣案扳倒高拱就是个错误。
“我一直以为这都是双林兄的布置,还以为万无一失,不过今日在刑部才那么惊讶。”
魏广德没有发迹前,自家虽然养了一帮家丁,可还真没有豢养死士的说法,这些其实都是从夫人徐江兰口中知道的。
冯保双手抱拳对魏广德就是一揖。
心中暗叹口气,魏广德点点头,问道:“人在哪儿?叫他进来。”
魏广德一笑道:“都是聪明人,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两个番子左右反剪王大臣的双手,身前一个番子一手抬高王大臣的下巴,一手拿着一个大碗就往王大臣的嘴里倒着黑乎乎的液体。
“如此,外朝那边可以平息否?”
就是他哥当初在魏国公府上极不得宠的情况下,也咬牙培养了几个死士,目的不言而喻。
魏家根基不够,所以他并没有搞这个,只是培养些心腹家人送送消息,打的主意是需要的时候找国公府借命。
冯保马上点头,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如何平息外朝。
不过吕调阳这会儿才不会给出什么意见来,就是张居正和魏广德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