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昌农业和政府一伙的,给的流转款价格太低了,完全就是坑老百姓!”
“我们不同意,拒绝签字按手印,金昌农业就找人威胁恐吓我们,断我们的水,停我们的电。”
“更可恶的是,还泼屎泼尿,政府还出面说,如果不听话,子女教育和外出务工都要受牵制。”
闻言,吴蕴秋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老伯所言,和信访材料中描述的如出一辙。
贺时年补充道:“老伯,你说的政府指的是南坪镇吗?”
老伯愤愤不平地说道:“当然是南坪镇,也就是钱大狗,这个官吃里扒外,占着县里的关系,在南坪镇只手遮天。”
“拿着政府的工资,不为民办事,反而串通商人,薅村民的羊毛,我们都恨他不早死。”
南坪镇党委书记钱大志。
但在老伯口里,却成了钱大狗。
足见,他有多么不得民心,多么恶迹斑斑。
“老伯,我听说有人已经向上写了信访材料,有反馈了吗?”贺时年替吴蕴秋问道。
老伯哼了一声,道:“我们去南坪镇,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让我们去信访局,去了信访局,又让去县委找信访办。”
“我看呐,他们就是串通一气,故意的。”
吴蕴秋这时笑道:“老人家,我听说县委已经收到了信访材料,相信县委一定会为老百姓主持公道。”
老伯闻言,笑道:“要真能如此,那就是青天有眼,我们感谢县里领导,感谢党,要是解决不了......”
“要解决不了,怎么?”
“要解决不了,我们只能烧高香,让钱大狗喝酒喝死,抽烟抽死,开车撞死。”
贺时年嘴角的肌肉一阵抽动。
吴蕴秋看了一眼手中的红薯,已然食之无味,说道:“老伯,谢谢你的红薯,很甜很香,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党。”
“唉!”老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