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政府不提高流转款,按照191元的价格,老倌我也认了。”
“我还等着流转款下来,给老伴儿抓药呢,要是这钱还下不来,我老伴儿,就只能等死了。”
两人闻言,都有些动容。
最后,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两人告辞老伯,朝着那片土地走去。
吴蕴秋蹲下身,分别拿了两种土在手中搓了搓。
“果然是两种土,黄土黏稠不适合种植,黑土松软肥沃,是良田肥地。”
就在这时,一个看似保安的人,提着一根橡胶棒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离开,这里是施工重地,要是磕到,刮到我们可不负责。”
贺时年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吴蕴秋身前,说道:“秋姐,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先离开?”
吴蕴秋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吴蕴秋说:“让方杰开车过来吧!”
贺时年道:“已经安排了。”
吴蕴秋惊诧地看了贺时年一眼。
上了车,吴蕴秋道:“我们去南坪镇政府。”
从这里到南坪镇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镇政府门口。
工作了一年的时间,南坪镇政府,贺时年是第一次来。
看着崭新的外墙,漆黑的柏油路,还有那堪比县委的大门,微微一愣。
目光下意识看向吴蕴秋。
一个镇政府的布局和装修堪比县委?
都说钱大志是南坪镇的土皇帝,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看来假不了。
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吴蕴秋示意方杰停车,道:“时年,我们下去看看。”
“需要我通知钱书记吗?”
吴蕴秋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下面的人是怎么为民办事的。”
两人下车,朝镇政府走去,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