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晕了。
“蒋兔子,你今天算是遇到狠茬了,刚刚你要是不往地上一趟,你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小子手里了。”一旁观战的一个教习心有余悸的调笑道。
蒋子义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狠狠将手中木刀掼在地上:“奶奶个熊的,没想到遇到这么个愣货。你们俩也别给老子笑,小心老子今儿晚上找你们去。”
那教习忙摆手道:“得,我嘴贱,我错了还不成嘛!不是我说你们从哪儿弄到这么一活宝啊?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下手可挺黑的。”
蒋子义指了指天上:“我哪知道上头从哪儿弄来一活宝,咱敢死营所有人里面身上没背案子的不超过十个,这小子算其中一个吧!
其他人不是将种子弟就是世家子弟,偏生这家伙是个穷酸书生。我要是知道这小子性子这么拧,打死我也不会这么戏弄他。
你们几个可别他的主意,老范头挺看重他的,要让他老人家知道你们打这小子主意,下回你们就别想让他治病了。”
几个教习纷纷笑道:“我脑子有毛病才把这样一个愣货弄到自己手下,别到时候没死在战场上,反倒是被自己训练的兵给弄死了。得,我们今天的训练结束,你带着你的倔驴慢慢玩。”
蒋子义无可奈何的看着地上的陈华,好一会才抱起陈华朝营房方向走去。
他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高地上,有两个人正看着这边。
营房内老范头像是事先已经知道了一般早就准备好了黑乎乎的药膏,等蒋子义一进门,他就接过了陈华。
“吃下去。”一颗碧绿色的药丸到了蒋子义手中,范无咎十分冷淡的说了一句。
蒋子义一愣,二话不说直接把药丸给吞了。
“对付一个没有半点武功的书生,还因为用力过猛伤了肺腑,你走出去可千万别说你是我死字营出去的人。
伤了肺腑岔了气,年轻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过了五十岁就会成为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