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趔趄脚下一空,身子已经开始掉落……
两人刚刚跳下来,陈瑜正在庆幸,从两米高台上落下并没有崴到脚时,他们的头顶上已经一片人喊马嘶。喝令战马停止声,战马希律律地嘶鸣声,以及凌乱的战马脚步声交织成一片,更有贼人喝令着下马步行的命令声。只五个贼人,所造成的混乱却非常嘈杂,陈瑜和刘可城不敢回头去看,向前冲出几步又一次纵身一跃。
从砂砾地去往沟底的路上,有很多高台。
“继续追,一定要追上他们!”有贼人正在命令道:“那颗珠子很可能就在他们手上,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初冬时节的沟里草木尽枯,一人多高的荒草足够将两个孩童掩藏,而且向阳的这处坡面上只有零散地一些槐树,更多的植被是荆棘。刘可城仍然抓着陈瑜的手臂,听着身后贼人要继续追赶的声音,陈瑜不知道他们要找地是什么珠子,却知道若被贼人追上定是难逃一死。
一边是常年在这一带玩耍,一边却是人生地不熟,尽管贼人都是成年人,但两个孩子拼命逃跑间,竟仗着熟悉地形,在追击中双方竟开始拉开了距离。
此沟并不很深,急切间没过多久,陈瑜和刘可城已经到了沟底。落溪村的那条溪水流下之后,汇入沟里本就有的小溪里,在二人面前汇成了一条小河。如今正值初冬枯水期,小河只两丈宽尺许深,落溪村土地贫脊,便是荣水期这条河里也没几条鱼,如今更是只闻流水不见生灵。
两人一起涉水而过,冰凉的河水令沉浸在丧父之痛的陈瑜,心中终于有了清明。回头看去,贼人虽不熟悉地形,但追地很紧,双方拉开的距离并不很长。透过沟底开始升起的薄雾,陈瑜甚至可以看到最前面那贼人满脸的胡子。
回过头来继续跑了一阵,按说在沟底沿着河床平地追赶,贼人应该很快追上二人才是,但二人跑了半个时辰再次向后看去,竟发现贼人落后太多,薄薄地雾气里,只能看到几个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