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骨头才能长上。
窦臭瞧着儿子强颜欢笑的模样,不免心疼,他再次开口道:
“翰儿,你且安心等待,我不仅要把那宋煊的名声搞臭,更会差人打断他两条腿为你出这口恶气!”
“爹!”窦翰眼里都是泪水: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是王从益做的,他在东京就看我不顺眼。”
“他又是一个病秧子,看不得孩儿的身体比他好啊!”
王从益他爹才是真正的当朝宰相。
尤其是王钦若这个人还特别阴险狡诈。
窦臭则是轻微摇头:
“儿啊,你记住,此事就算是王从益做的,那也只能是宋煊做的。”
一听这话,窦翰脸上神色落寞。
怨不得宋煊看不上自己。
什么位比宰相?
遇到真宰相了,该低头还得低头。
就在父子俩温情时刻,突然就见仆人猛地闯进门来大叫:
“相爷,快躲一躲,下面有许多学子叫嚷着来寻您了,是那个姓韩的小子带的头,说什么要公平!”
窦元宾脸上闪过一丝疑色。
韩智轩明明被自己收买了,他带着人找自己作甚?
“慌什么!”
窦元宾估摸是韩智轩吃瘪,故意裹挟民意,来找自己要公平。
如此甚好。
“这个韩智轩还是会搞事的,倒是个人才。”
窦元宾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向一旁,推开窗户,便听到越发激励的声音。
“书在手。”
“跟我走。”
“找窦臭。”
“要公平!”
窦元宾站在二楼上,瞧着神色激动的学子们,嘴角挂起一丝弧度。
当真是一帮蠢货。
如此轻易就被那个叫韩智轩的给裹挟住了。
不过一想自己毕竟是在朝堂当中厮混过数年了,整治这帮小小学子,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