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哭了出来,指着张群,“他好猥琐,我好害怕。他就跟只恶魔似的,我怕极了。
呜呜呜!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太不要脸了,小小年纪,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岳娇凤看陈雪哭,她也觉得被冒犯了,跟着一起哭:“呜呜呜!雪儿!我也被吓到了。呜呜呜!这人实在恶心,什么难听的话都说,想想都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两个女孩抱头痛哭,陈哲天的眼眶也红红的,死死盯着张群和张红梅。
“娇娇!我的娇娇!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门外冲进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头,手足无措地看着痛哭流涕的两个女孩,心疼的不行。
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人,一位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一位手提药箱的医生,还有两位中年男女。
“爷爷!我好怕。”岳娇凤看爷爷来了,放开陈雨,指着张群,“他,他要猥亵我和我同学陈雨,还说他妈想嫁给陈老师。
明明人家陈老师根本就没看上他妈,就他身边那个穿紫红色衣服的女人。他们故意冲进来,要算计我们两个。”
中年男女走进来,愤恨地盯着地上跪着的张群,眼神如刀。
年轻人的视线在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陈雨脸上停留了好几秒,随后才看向张群和张红梅母子。
陈哲天看年轻人穿着警服,马上起身:“同志!我要报警,这对母子处心积虑算计我们父女俩,特别是他儿子,私闯民宅,吓唬我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他。”
张大姐和刘老师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没想到这位岳同学的家人这么快就赶了过来,这下要怎么办?刘老师心情烦躁地瞪了眼自己的妻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陈老师坚持报警,两家等于撕破了脸,更等于没顾及他的面子,他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张大姐也知道今晚这事闹过了,只是事情已经出了,还闹开了,想遮掩都做不到。
“可以。”岳娇凤的大哥拿出手铐,招呼保健医生过来,“将他脸上的血处理一下。”
“不用处理,我没事,真的没事。”张群吓坏了,对着陈哲天磕头,“陈老师!请你不要报警,我错了,我道歉。”
岳娇凤摇头:“不行,我们被吓到了,这样的坏人不能放过。哥!你抓他。”
岳娇凤的大哥没急着说话,而是看向张群,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血,放在鼻子处闻了闻。
“没想到你还挺鸡贼,拿鸡血糊弄人,看样子以前没少这么干。”
闻言,屋里有一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