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都震惊不小。
“哥!你说他头上流的是鸡血?我说我都没使多大力,怎么就把人的脑袋敲开了花?我用的是扫把柄,又不是刀,原来他想讹诈我。”
保健医生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容不得张群同意还是不同意。
“头上没有伤口,就一个充血的鼓包,没啥大事。”
陈雨也很气愤:“警察同志!他故意装晕吓唬我们,是不是该罪加一等?”
岳娇凤的大哥瞧着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因为哭过,清澈透亮,还有一丝红,跟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似地,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怎么回事?以前见了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没这种情绪,为啥偏偏见了她就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情?
“是,故意使用手段,谎报伤情,的确情节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