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是是,这次进军子午谷没陛下力开敌寨大门还真不行。”
“如不能快速拿下对方寨门敌人后军就醒了,到时敌军向长安一示警,长安城要是一旦有了防备,我等这一路之上的千辛万苦恐怕都要白受了。”
“什么?”
“这一路之上陛下都是直接参与与对敌作战吗?”
诸葛亮反头看向魏昌与马承两人。
马承马上觉出不对。
立时拉了拉魏昌衣袖。
魏昌还没反应过来。
正在饶有兴致的大声说着。
“那是,陛下手持亮金虎头狼牙棒身临前敌带我等杀出一条血路,落鹰涧一战一棒砸开敌军寨门,谷口大营一战我家陛下一马当先大杀四方使的好一手五虎棒法……。”
魏昌说着说着只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就连刘禅也在连连向他摆手。
刘禅心中那个恨啊。
心说我让你说我的指挥才能,谁让你小子在相父面前显摆我什么五虎棒法。
我那个几个老师有一个使狼牙棒的吗。
还身临前敌,还一棒砸开对方寨门。
魏昌你小子这是诚心不让朕出去啊。
果不出所料。
接下来诸葛亮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刘禅出征西凉。
就连刘禅自己一再保证只在中军指挥不亲临前线。
可诸葛亮对于自家陛下这个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惯犯的话。
是一点也不信。
最后在刘禅的一味软磨硬泡之下。
诸葛亮直接去了太庙。
长安的太庙因太久没人祭扫比长安未央宫还要破败。
刘禅看着那晚上能躺下看天象的太庙,又看了看相父正面放着一个昭烈皇帝的牌位和画像。
现在刚刚才定下迁都之事,成都的人都还没到呢,
这相父哪儿来的先帝画像与牌位。
刘禅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