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对方不敢露头。
只不过,马哥受伤在先,腿脚不方便,躲闪游走的时候不幸中了枪,等疤叔背着他跑出树林后,人已经不行了。
对于马哥,虽说认识还不到两个月,但我们早已是过命的交情。
老话讲,男人有四种情意最为深厚:一个战壕扛过枪、一桩买卖分过脏、一间窑子嫖过娼,一个号子蹲过铛。
除了最后一种,其余的,我们几乎全占了。
不敢也不想去相信。
但,这就是事实。
马哥,走了。
我还好一些,毕竟只是一包冷冰冰的骨灰,这远远要比庙镇那晚好接受的多,郝润他俩就不同了,越哭越厉害,感觉且得一会才能缓过来。
而想起庙镇……
我偷偷抬头瞄向疤叔。
雾草!
疤叔居然在看我!
这把我搞得,不自觉就是一激灵。
“咳咳……”
“疤……额,大爷,那啥……我听谭叔说,巴根让人弄了,是不是……”
“没错,是我干的。”
疤叔递了根烟过了:“烧完老马,我得回去搞个车,顺便就给办了。”
“哦……”
我点点头接过烟。
半分钟后不见疤叔继续开腔,我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就点着烟,蹲到一旁小口抽着。
直到香烟过半,我暗自点了点头。
我心说大概是马哥这事儿的原因,疤叔他一时半会的,肯定也没啥心情打听建新的事儿。
想到这茬,我暂时松了口气。
“川子!”
“昂?”
慌忙抬头,却见疤叔面色平静,目光灼灼。
一股不太好的感觉涌入心间,我干咽口唾沫,支支吾吾就问啥事儿。
他朝内包扬了扬下巴:“里边说。”
蹲在原地愣了几秒,我一咬牙,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