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有点多,我担心会忘,得提前列一个清单出来。
尤其是时间。
打从六号晚上把头离开到现在,我必须尽可能准确的了解,每一个时间点都发生了什么,这样才好推测,事态都有可能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干也是为了晾一晾新手哥。
记得一本有关心理学的书上提到过,说是恐惧源于对潜在威胁的预判和想象,而安静且未知的环境,则会放大这种恐惧,削弱人的心理防线。
说白了,就是让他先自己吓唬吓唬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四十多分钟后,新手哥沉不住气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想干啥?”
“要杀要剐,给句痛快话儿!”
其实如果时间充足,我不晾他三天也得晾他两天。
而且不能给饭吃!
特娘的!
害我们又是跳河又是逃荒,跟大草原里溜溜饿了三四天,差点把郝润给饿死,想起这个我特么就来火儿!
但没办法,没那么多时间。
“艹!”
“到底啥意思?是狗你就叫一声,是人你就放个屁!”
仔细检查一遍,我感觉没啥遗漏的了,便放下笔拿起手电,大步走到麻袋旁边,疤叔当即会意,解开麻袋用力往下一褪。
“卧槽!”
强光晃过去的瞬间,新手哥猛地闭上了眼。
“艹xx!你他妈……”
啪——!
我没客气,直接一个大|逼斗抽了上去,而后用力揪住他的脑袋,缓声说道:“嘴放干净点,不然把你牙打掉”
略微缓了缓,新手哥顶着强光睁开了眼。
上下打量一圈,他继续问我是谁,想干啥什么的。
“哼~”
我冷笑:“你大爷黄鹞子,不是悬赏抓我们么?咋着?许他抓我,就不许我抓你们?”
新手哥稍稍一愣,而后赶忙开始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