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黄鹞子?啥悬赏?你说话我听不懂,你们认错人了?”
我再度一笑,拿过他的证件晃了晃。
“明德守信,立庭振邦,忠厚传家,世绪恒昌,没说错吧?不过说到这个,我倒有点好奇,你们家下一代的名字是咋起的,黄邦……?这叫啥好像都不咋好听啊?”
新手哥眨了眨眼,没吱声。
“呵呵,还不承认是吧?”
我点点头,手伸进蛇皮袋里一阵摸索,将唐瓶拿了出来。
“那你说说,这东西哪来的?”
“这……这我铲地皮,从一个牧民手里收来的!”
“嗯,”我继续点头,“那个牧民开陆巡,有保镖,跟你岁数差不多大,周围还有一圈马来西亚的妹子是吧?”
新手哥脸上顿时有些慌乱,但不等他反应,我又掏出塔型罐。
“这个呢?也是跟牧民收来的?”
“那个牧民是不是不住毡包,住棺材,而且岁数有点大……嗯,也不算太大,一千多岁吧,烂的有点严重。”
“对不对?”
话说到这,新手哥气息逐渐变得粗|重。
过了五六秒,他抬头咬牙说:“是你们!你们是唐伶的人!你们背着我们,偷着挖了那什么太子的棺材,还卷走了里头的东西!”他越说越激动,脑门儿上青筋暴起。
忽然!
他破口大骂:“艹xx!”
“我xxx!”
“南派老鼠!”
“你们他妈干的好事儿,让我们家人背锅!”
“一群南派狗xx!我xxx!我xxx!”
这回我没抽他,毕竟我又不是南派的。
我心里想的是:伶姐到底姓啥?一会周伶一会唐伶的,又或者说,搞不好“伶”这个字,也未必是她的真名……
……
五分钟后。
新手哥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嘴角处都是白沫。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