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他自己都为之动容的文字,在别人看来,是否只是无病呻吟或幼稚的练习?创作的路径,原来比他想象的更加崎岖和孤独。
他低下头,从书包里拿出那本厚厚的、记录了他无数灵感和失败尝试的札记本,翻到那篇被拒稿小说最初构思的那一页。上面还有他当时兴奋画下的人物关系图,如今看来,却充满了可笑的自以为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沮丧和委屈涌上心头,鼻尖微微发酸。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将那股湿意逼了回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以及那扇铁门被推开时熟悉的“吱呀”声。
丁程鑫身体一僵,没有回头。这个时候,谁会来天台?
脚步声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下。他没有听到询问,没有听到安慰,只是一片沉默,伴随着和他一样,吹过耳畔的秋风。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丁程鑫几乎要以为来人已经离开时,一瓶还带着凉意的、瓶身上凝着细小水珠的橘子味汽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了他的眼前。
丁程鑫猛地转过头。
马嘉祺就站在他身侧一步远的地方,穿着干净的校服外套,拉链敞开着,被风吹得微微鼓动。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同情,没有好奇,也没有刻意的安慰,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仿佛他出现在这里,递上这瓶汽水,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你……你怎么上来了?”丁程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在楼下看到你上来了。”马嘉祺言简意赅,将汽水又往前递了递,“看你心情不好。”
丁程鑫迟疑了一下,接过了那瓶冰凉的汽水。指尖传来的冷意让他精神一振。他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玻璃瓶身,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下午语文课,你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