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可以说说,你们这局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江连横问。
“行行行,不关我事儿,我也不感兴趣!”江连横赶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就想知道荣五爷的事儿,你知道多少,还有,你和蔡耘生找他干啥?”
三楼走廊格外静谧,地毯是淡淡的茶色。
可江连横却又听不懂了,紧跟着问:“还躲得远远的,这是啥意思,你见不得人?你当时不应该跟我差不多大么!”
“ok什么呀!”薛应清又掉下脸,晃着二郎腿说,“你不是说,我师姐是你大姑么!按辈分,你得叫我小姑,还miss薛,没大没小的!”
“在隔壁屋呢!下了药,且醒不过来呢!”
江连横环视熙熙攘攘的露天舞池,挑这种人多的地方碰头,估计对方先前并不了解他的底细。
“从古至今,‘燕’字门儿的生意,都没这么容易过。要是搁在以前,还得编个故事,什么卖儿卖女啦,贪财的舅舅、狠心的后妈什么的,现在变啦,窑姐儿都叫miss了,哈哈哈!”
在什么地方下榻、去什么地方消闲、听见什么风声,要见什么人物……蔡耘生觉得是兴之所至,殊不知早已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所到之处,身边总有局内之人。
薛应清这才抱起双臂,徐徐说道:“荣五爷跟我的局没关系。这么说吧,他是谁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得有这么个人,而且安东的蔡家,还得听说过这个人。只不过,荣五爷的生意最大,跟他做生意,用钱最多。”
起初,蔡家的老太爷在的时候,尚存骨气,坚决不跟小东洋合作。待到日俄战罢,安奉线的铁路,都归小东洋,高丽又成了鬼子的后花园,蔡家的生意想要维系,便不可能不跟小东洋打交道。等到老爷当家的时候,渐渐跟小东洋热乎起来,家里的生意便也枯树逢春,再添生机。
薛应清这伙合字,从去年开始,就已经盯上了蔡家少爷蔡耘生。
江连横顿觉脖子